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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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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3章 永世长生(上)(第1页)

“此事不可能为真。”南万生道:“万变和天溟皆为九级神主,以他们的实力,想要被一瞬催命,除非是在毫无戒备之下被人近到十丈之内,且对方能在他们力量运转前一瞬爆发出足够强大的力量……”

以海神的强大,又有谁能近到十丈之内而不被察觉?

且到了神主之境,强大的神主之躯有着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极强“触觉”,在遇到危险之时,会先于意志作出反应。

除此之外,要做到瞬杀海神,无疑还需要登峰造极的瞬间爆发能力。

“极强的隐匿和爆发,能有少许可能做到的,也唯有东域星神界的天杀星神。”南万生低语:“可惜,她早已不存于世。”

退千万步讲,就算天杀星神真的在世,以她的邪婴之力,还需要暗杀?

“还有一点。”南飞虹道:“海神的神魂之中都刻有海神印,陨灭时必为苍释天所察知。但这个消息,竟言不知何人所为?”

的确,这个传闻听似让人惊恐,但稍稍一想,便破绽百出。

传讯使道:“根据十方沧澜界的眼线传来的消息,两大海神在死亡之前,他们的玄脉和神魂应该是被第一瞬间封结,殒命之后,被封结神魂亦被完整毁灭。他们的灵魂印记,根本无法传至释天神帝那里。”

南万生和南飞虹同时定住,许久不言。

海神忽然陨落,十方沧澜界的第一反应是封锁消息,无疑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就如他南溟,也在极力封锁两大溟王陨落的消息……毕竟。核心力量的折损,对王界而言是重创。

在第二个海神骤死后,十方沧澜界却将此事主动公开。

如果不是真正惧怕,如果不是死的太过诡异,又岂会如此?

“有没有查清,是什么力量造成的封结?”南万生问。

“没有。”传讯使道:“两海神的尸体和周围的地域都被全部消弭,任何痕迹都未留下,不过……”

传讯使的气息明显有些不安起来,声音也不由自主的低了几分:“‘最邻近释天神帝的眼线’传来一个刚刚得到的讯息,他们意外发现,两大海神所亡之地,周围百里之内,都留下了很淡,但层面极其之高的龙息。”

“……!!”南万生和南飞虹的目光同时剧荡。

南飞虹猛一伸手,将传讯使直接提了起来:“这个消息,你确定是真的吗?”

传讯使并无太大恐慌,他摇头:“属下不敢确信。但……的确是那位大人所传至。”

他所说的‘最邻近释天神帝的眼线’,可是十方沧澜界界王苍释天的三大宠妃之一。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背后隐藏的东西,让人尚未细思,便后背发凉。

无声无息瞬杀两大海神,哪怕是以南万生的认知,也想不出谁可以做到。

但如果是龙皇,谁敢说他做不到?

而刚好,龙皇正处在极其不正常的“消失”之中。

但,理由是什么?

“不可能的事。”南飞虹将传讯使丢开:“我从不记得十方沧澜界和龙族有什么恩怨。这说不定,是刻意留下的障眼之法。”

但,就算真的是障眼之法,也至少要先取到层面足够的龙息……

“飞虹,”南万生沉声道:“除了刚才的事外,你亲自去验证这件事的真伪。”

“嗯。”南飞虹点头,很快离开。

的确,来自十方沧澜界的消息所指向的东西毫无缘由可言。

但,当答案在认知中是唯一的,且刚好有辅之成立的痕迹时,就算再怎么荒谬和难以置信,也无疑会在心间沉下一颗深疑的种子。而一旦有了疑惑,很多事情,便会衍生出微妙的不同。

————

宙天界。

云澈虽夺了宙天祖地,夺了宙天珠,但丝毫没有重建此地的意思,任由一地破败。

毕竟,这里远不是终点,而只是一个临时之地。

数日之间,数百个东神域上位界王接连来此向云澈臣服投诚,然后被种下了永远不可抹去的黑暗印记。

亦有上位界王选择远遁,但这类只是极少数。毕竟能为上位界王,麾下都有着庞大的祖业,远遁的结果必然是抛下祖业,留下永世的骂名……还不如向黑暗屈膝,至少在世人眼中,这番屈辱是为了全界的安平。

而随着云澈赐予的“七日期限”越来越近,那些还未投诚的上位星界……都不需要北神域进行警告,自己便开始逐渐动.乱起来,大有界王再不出面,他们便会强择新王之势。

第五日,一个众皆翘首以盼的星界界王终于到来。

圣宇界王,洛上尘。

王界之下,圣宇界是毫无争议的第一星界。界王洛上尘实力极强,继承者洛长生光芒耀世,未来甚至有触及神帝层面的可能,更有洛孤邪坐镇。

只是,和北神域之战中,圣宇界本该是最核心的反攻力量之一,却全程毫无动静,对各方求援也都毫无回应。此番到来,无疑让东域玄者无尽唏嘘。

洛上尘和圣宇大长老一同到来,看到洛上尘,云澈的眼缝缓缓眯起,折射着和先前明显不同的寒光。

面对云澈,洛上尘缓步向前,如先前的所有界王一样,对他屈膝而跪:“圣宇洛上尘,拜见魔主。今后,圣宇宗愿以魔主为尊,此誓万灵皆证,永不敢逆。”

随着他这番姿态和言语,东神域三大星界——圣宇、琉光、覆天,皆已屈膝,也象征着东神域已彻底的屈膝于黑暗。

云澈盯了洛上尘一会儿,忽然一脚踹出。

砰!

这一脚奇重无比,宛若山崩。洛上尘不敢运力抵挡,被直线踹出十里之外,后背重重砸在一处结界之上后狠狠弹砸在地。

他瘫趴在地,七窍崩血,但没有愤怒,更没有马上站起,而是重新摆好跪地之态……他知道,这是自己该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