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是那晚侵犯她的男人?(第2页)
王石回头站了一下“赔罪就免了,就当我今日没来过,叨扰了。”径直扭头往外就走,秦文又从后赶来,劝,嘴里不停的道歉赔不是,王石哪里肯听。
从欧阳家出来已经是下午了,又在街上逛了会,便回客栈里来,进到房里,心里还不是滋味,暗道这欧阳默,都说了不切磋,还死缠烂打只管来缠,他那什么四像拳也不过如此,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就听见外边过道脚步响,接着冯来福在门外高声道“王兄弟在里面吗。”
“在里面呢,是冯老板,快请进。”王石一边说一边去把门打开,将冯来福和程光二人让进房中,二人在桌子边坐下,寒暄了几句,冯来福把店小二叫上来,点了四五个荤菜三两个素菜,要了两壶酒,三个人坐在一起劝了七八杯。王石道“这些时候你们两个每日忙生意,不知货物都出脱了多少。”
程光道“都已经出脱了大半了,还剩下一小部分,这几天正在谈买家。”
王石道“货物卖完以后我们是不是又要动身去川中办货了。”
冯来福道“是啊,不过,王兄弟你看哈,我们这本小利薄,三个人住在客栈这里消耗也大,在加上现在行情不好,所以我们想下一趟就不麻烦你去了。还是我和程兄弟两人就行了。等货物卖完了,我们把你那一成的红利给你算了。你看是愿意和我们回川去,就一路走,如果要留在金陵,你就自便。这房钱饭钱就得自己掏了。”
王石听了心里暗道原来他二人今天来找我喝酒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情哦,我说怎么自到金陵两个人便有些冷淡,今天突然这么热情起来。“不是江面上不太平嘛,我不去,你们不怕货物被劫。”
冯来福道“听从川中出来的客商们讲,自从铁索帮消失以后,现在水路上已经没有盗匪出没了。”
王石道“原来如此。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算账。”
冯来福道“今天已经和逸仙桥下牛记绸缎铺老板说好了,明天就来看货。明天晚上咋们就把账算了。”
王石道“既然如此,也好。”三个人又劝了几杯酒,冯来福和程光喝到半酣,各自回房去了。
第二天牛老板来看了货,把剩下的都买走了。旁晚时候。冯来福和程光带了算盘到王石房里,冯来福一边把算盘珠子拔上拔下,算了好一阵子。“这一次我们共赚了三百五十两,扣除了客栈的房饭钱,和各种开销,还剩下二百一十九两三钱。按照一成红利,王兄弟就该分到二十一两九钱三厘。”说完把银子递给王石。王石接在手里掂了掂心里自思,九江知府朱福不是还给了自己二百五十两银子嘛,何不拿出一百两来和他们做个股本“冯老板,程老板,我也想来入一股,不知你们可愿意。”
冯来福看了看程光道“你要入多少股。”
王石从包袱里拿出一百两银子往桌子上一放“我入一百两。”
冯来福道“可以,这样我和程光就一人出四百两,反正一次去西川办一船货得五百两银子,要么就办两船货,凑足一千两,王兄弟如果有银子时就凑个两百两如何。”
王石道“既然冯老板这么说,那我就再拿一百两,好事成双。”
冯来福叫来了店小二,要了一桌子酒菜,冯老板端起酒杯“来庆贺王兄弟加入,咋们生意越做越大。”三人劝过了七八杯酒,喝到更深冯来福和程光,二人才各自回房去。
第二天打点起了盘缠,冯来福和程光便到码头雇了一艘船,王石和他二人作别。冯来福和程光乘船先去崇明,收购些海带和紫菜,海鱼等物,筹够了一船海货,便往川中进发,路途将近一月,到了川中把海货卖掉在收购蜀锦和蚕丝。回金陵。如此一来一返将近两个月时间。
却说王石把冯来福和程光送走以后回到客栈,刚在房中坐了没多久,秦文便问到了客栈中,店小二把秦文带到楼上王石房间门口。秦文敲门道“王兄在屋里吗。”
王石听见是秦文的声音,“在呢”开了门把秦文让进屋里,两人分宾主落了坐。秦文道“家母自那一日,王兄去后,常为舅舅莽撞得罪了王兄的事情感到很愧疚,让我来赔罪,务必还请王兄在去舍下坐坐。”
王石道“这就不必了,免得去了,那欧阳默又要纠缠不休。”
不论秦文怎么说,王石就是不去,中午王石留秦文小酌了两杯,下午秦文独自回去了。夜里交了子时,正盘膝在床上运功,忽然听见门外脚步响,这要是在以前肯定是听不见。因为练了这段时间的五蕴内功心法,加之周身经脉得圆慧禅师用内功帮忙打通,现在更是变得心明眼亮,耳朵听力得以增强。就是蚂蚁走路都能听得见脚步声。虽然来人轻功很高,走路极轻,还是有些细微的声音。来人停在门口,接着就听见门下缝隙里有丝丝声的气流响。王石以前在山寨里听说过,有些采花贼用一根小竹筒,把一种特制的药末点燃吹进少女的闺房,女孩闻到了这种迷烟,立刻就会昏迷过去。听这丝丝声很像是在吹迷烟,虽然自己没见过,估计不会错,可是怎么办呢,王石赶紧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慢慢走到门口一脚把门踢开,门外正有一个黑衣人,趴在地上吹迷烟,不提防王石突然踢开了门,扑翻身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回身就把手一扬。王石看见地上一个黑衣人扑翻身起来就跑,刚要追,只见此人突然向后一甩手,王石猜到是暗器,赶忙往旁一闪身,只见三枚银针打在旁边的柱头上,再看黑衣人已经从过道跳下,飞奔而去消失在夜色中。把柱头上三枚银针拔了下来,拿到灯下仔细看,只见这银针十分纤细,还有淡淡的玫瑰花香,王石突然想起来,惊呼道是玫瑰银针。原来刚才的黑衣人是巡江夜叉,卫青。总算是找上门来了。王石心里暗思这卫青有三门绝技,玫瑰银针,龟息大法,易容术。特别是这易容术最是让人防不胜防。也不敢在床上睡觉了,若是这卫青趁我睡着,走来射了几根银针,那就完了。想到这里王石把门关好,灭了灯,从后面窗户出去,来到客栈的厨房,钻进了厨房的柴草堆中呼呼大睡。
本来这卫青估摸着王石这会已经睡了,但是他不知道王石每天在半夜子时要起来盘膝练功。所以来的时候正赶了巧。若是再过一两个时辰来,王石就遭了他的道。第二早上,王石去外面街上买了一个冬瓜,用布包了,把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晚上从里边把房门闩好,从后窗子翻出去,偷偷到厨房的柴草堆里睡觉。早上天一亮,又从后边窗户翻回到房间里。一连过了两三天,这天早上他从窗户翻回房间时。发现整个屋子里有一股玫瑰花的香味,走到床边细看,在床上那个冬瓜上面插着三根银针,王石暗自庆幸,辛亏昨夜没在这里睡觉。不这三根银针就不是扎在冬瓜上,而是扎在自己身上了。
这卫青昨夜又来光顾了王石的房间,先用迷烟,然后进屋对着床上发了三枚银针。估摸着王石已经中了针。然后就出去了。第二天卫青来店里假装吃饭,却看见王石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不禁纳闷,难道他能解我玫瑰银针之毒。候王石吃过早饭上楼去了。
卫青便往厨房走,店小二看见卫青往后厨走,上前拦住“客官你要吃什么尽管吩咐。”卫青伸出剑指在店小二前胸点了几个穴位,顿时便全身僵硬无法动弹,嘴里也说不出话了。一把提起店小二进到厨房,厨子正在锅边做汤,见卫青提着店小二进来,“你这是干嘛。”刚说得一句话,早被卫青点了穴道,接着把烧火的老头也点了穴道,将三个人一起丢在柴草堆里。
卫青看了看店小二,身高比自己矮太多,这个烧火的老头是个驼背身形就更矮了,只有厨子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但是比卫青又要胖些。从怀里摸出一个皮袋子,在里边拿出一团树脂,把树脂在厨子脸上摊开铺的匀净,然后揭下来,戴在自己脸上,店小二和那厨子都惊呆了,只见卫青完全变成了厨子的模样。正在此时客栈老板,向大汉走进后厨来巡视,看见厨子和店小二,烧火的驼背都躺在柴草堆里,灶台边又站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厨子,惊讶的张大嘴巴“你你是什么人”向大汉因为看见卫青所穿的衣服不是厨子的装扮,所以也看出来卫青不是真正的厨子,躺在柴草堆里的厨子才是真厨子。
卫青也不说话,上前一伸手点了向大汉的穴道,也把来丢在柴草堆里。然后走到厨子跟前拔掉了厨子的衣服裤子,将来穿在自己身上,唯一没有换的就是鞋子,卫青脱下厨子的鞋子时,一股恶臭直熏的他掩鼻。“你t多久没洗脚了,这么臭。”犹豫了几次实在狠不下心来穿这鞋子。把厨子的臭鞋子扔在了他脸上。还忍不住骂了几句。一切打点完了,便去做菜。把厨房门关着挨到中午,卫青做了一个红烧肉,一个香酥鸡,一碟子牛肉,一壶酒,三个素菜一钵米饭,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在菜里和酒里都下了药,“看我毒不死你。”将饭和菜放进篮子里走上楼来,敲了敲门“客官在吗,我来给你送饭来了。”
王石正盘膝在床上打坐,听见卫青说话,走到门口把门拉开,“你是怎么店小二没来送。你是谁”
卫青心里暗道原来王石不认识厨子,我这装白画了。笑着说道“我是这店里的厨子啊。客官真是贵人多忘事。”
“原来是后厨里的师傅,难怪我不认得你,平时也没去后厨看过。店小二去哪里了,怎么要你来亲自送饭。”
卫青一边把篮子里的饭菜摆在桌子上“店小二,刚才突然羊癫疯发了,可吓人了,老板让他家里人接走了,这不就得我来送饭嘛。”卫青把饭菜摆好,就从门口出了,王石走到桌子边,坐下刚举著夹起一快牛肉要往嘴里送,突然想起这个厨子脚上的鞋子,厨子一年能挣几个钱,可是刚才来送饭的厨子脚上穿的皮靴子,一双就得百两银子,一般人根本买不起。这金陵城中也只有几家鞋店有卖。先看好样式以后,量了尺码才能定做。一个厨子绝对不可能有钱买这种靴子来穿。此人必是卫青易容,想到这里放下筷子快步奔了出来,原来卫青送了饭以后就在走廊门边看,见王石夹起一块牛肉就是不往嘴巴里送,接着看见王石奔了出来。从衣袖里摸出三根,玫瑰银针对着王石面门就射了过去。
王石刚一冲出门外,见送饭的假厨子手一扬,知道必是那玫瑰银针,因为跑的太快两下里相距太近,只得赶紧使了一个铁板桥,把身子往后一倒,三根玫瑰银针射在门框上。
卫青见王石一个铁板桥避过了银针,立刻又往袖子你摸出三根银针,一扬手对着王石裆部射了过去,卫青暗思,你小子使铁板桥,上面三根银针是避过了,我射你下面看你怎么避。
王石正一个铁板桥把射向面门的三根银针避过,刚要起身,却见假厨子手一扬三根银针射向裆部“你小子真狠,我知道你是卫青”一边嘴里说着,脚下双足猛一较劲,硬生生的把身子腾起在空中,向右横滚了一尺远,才落在地上。
卫青十分惊疑,他这样都能躲过,真是不可思议,接着又把手伸进袖子里要摸银针出来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