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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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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打针(第3页)

杨文修说:“困就睡一会。”

杨文修给她脱了鞋子和衣服,抱着放到枕头上,给她盖上被。

杨鑫昏昏沉沉的,两个眼皮子直打架:“那晚饭咋办啊?”

她是个馋嘴猫,还惦记着晚饭,怕睡着了,错过了吃饭。

杨文修说:“吃晚饭我叫你。”

杨鑫才放心了,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晚上,杨文修煮了她最爱吃的酸辣面疙瘩,端到床边去,唤她吃饭。

杨鑫听到叫吃饭,虽然已经病的气息奄奄,然而还是坐了起来。她小脸儿惨白,精神非常差,病情看着比白天还要重。

杨文修喂她吃了一勺面疙瘩,杨鑫奶声说:“苦的……”

杨文修说:“不苦,哪里苦,面疙瘩很香的。”

杨鑫说:“苦的,我不想吃。”

杨文修估摸她是生了病,舌头尝不出味儿,也就放下了碗。她现在这样子吃不下东西。

“那就喝了药,好好睡觉吧。睡一晚上出个汗,明天病就好了。”

杨鑫乖乖吃药,说:“明天早上我想吃豆浆饭。”

真是个贪吃鬼,到啥时候了都不忘了吃。

杨文修说:“好,你睡觉,明天早上给你煮豆浆饭。”

杨文修给她捂紧了被。

熊碧云的床,已经从这间屋子里搬出去了。杨鑫睡在爷爷床上,和杨文修一起睡。

她迷迷糊糊,一直说梦话。

她病的很重,杨文修哪敢睡,灯都没关,只是躺在床上,将她护在怀。

她发烧,热的厉害,一直在反复地踢被子,杨文修怕她踢了被子,受了凉病情更加重,一直反复给她盖被。又怕她烧坏了,只用被子搭着小肚,把头和脚露在外面。

杨文修睁着眼睛,守她到半夜。

他不时摸摸杨鑫的额头,试她退烧了没有。

夜里两点多,杨文修摸到她仍然没退烧,额头上温度反而更高。

他放下不下,找来温度计,夹在她胳肢窝下。过了一会,拔.出来一甩,看温度:三十八度五。

这已经是高烧了。

下午退到了三十七度五,半夜又涨了。

杨文修下床,穿了衣,出门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医生提着药箱来,给杨鑫量了量体温,说:“高烧容易反复,还是再打一针吧。”

杨文修说:“那就给她打针。”

估计下午扎的手臂,没见效,还是得扎屁股。

杨鑫下午打了一针,已经哭的不行了,这会又要打。她醒了,哭的嗷嗷不肯干,杨文修给她脱了裤子,露出屁股蛋,紧紧给她按着,哄说:“乖乖地打一针,打一针就好了。动来动去,呆会医生扎歪了,针头扎断了就坏了。听爷爷的话。”

医生迅速给她扎了针,拔出了注射器,棉花止血。杨鑫哭的不行,杨文修将裤子给她拉上来穿好,哄说:“好了好了,打完了打完了。”

医生说:“盖上被子睡一觉吧,明天早起就退烧了。”

杨文修道了谢,送走医生。

杨文修还不放心,又倒了一些白酒出来,给杨鑫脱了衣服,用棉花蘸着酒在她身上擦了一遍。等酒挥发了,再给她盖上被子。

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再摸,发现她的烧终于退下去了。

杨文修这才安下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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