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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夫人消失了四年,带回了对龙凤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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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医院(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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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绿色窗帘将外面的寒冷孤寂隔开,室内暖暖,空气中弥漫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女孩儿沙哑的声音缓缓传来。

两副黑色交叠的影子倒映在淡绿色的雅静窗帘上,让人看着害羞……

余裕骅看着身下穿着粉色卡通睡衣的女孩儿,额前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大掌用力地握了握。

余裕骅俯下身子,惩罚似的咬着徐沁语的耳朵,恶狠狠地说:“我说了多少遍,以后不会再穿这种低龄的衣服。”

平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四肢不停地往余裕骅身上招呼着,看着余裕骅痛苦的表情,高兴地直乐呵。

一边抱着余裕骅脖子,一边笑着说:“我就是喜欢穿这套睡衣,我本来就比你年轻,怎么办了?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呀,谁让你那么老了。”

余裕骅气的牙痒痒,低头咬在徐沁语耳垂上,直到听见徐沁语的求饶声,余裕骅才解气。

自从四年前脑袋被驴踢,跟这小丫头离婚后,她就像是匹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一下子恢复了野性,他在想抓住就难了。

虽然后来徐沁语重新回到了他的手心,胆听话程度远远不比从前了。

用徐沁语的话说,以前余裕骅供她吃喝供她上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现在不一样,现在徐沁语自己也赚钱,离开他余裕骅她照样可以生活,而且生活也不会太差。

更让余裕骅着急上火的是,他现在还是个黑户,他们俩还没有持证。

一天不把红色的小本本揣在怀里,余裕骅一天心不安,可是近一年来,他也计划了大大小小数十次的求婚,可没有一次让徐沁语点头的。

果然,这搞定女人要趁早,不然年纪越大越难搞定。

这些天,余裕骅想着,如果他在徐沁语肚子里种下种子,发个芽,到时候肚子大了,孩子要上户口,不怕她不结婚。

于是就有了今晚的一出,玫瑰花下,葡萄酒旁,佳人在侧,这么好的机会余裕骅怎么肯放过?

余裕骅身子刚刚往下沉了沉,徐沁语的爪子就往他脸上挥,“宝贝儿,千万别挠脸,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徐沁语双手掐着余裕骅脖子,气呼呼地说:“余裕骅,你忘记重要的东西。”

余裕骅恬不知耻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俯下身子亲吻着徐沁语鼻尖,坚持着说:“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忘了。乖啊,别说话。”

好不容易把徐沁语糊弄到意乱情迷,放在床头柜上手机嗡嗡作响,余裕骅烦躁地继续手上的活儿,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他也不会轻易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就是电话铃声,让徐沁语瞬间清晰过来,伸出手掐着余裕骅的腰部,一个激灵从余裕骅身下钻了出去。

徐沁语看着余裕骅的表情,得意地哈哈大笑,不忘体贴地将手机递给余裕骅,“快点儿接,说不定有急事呢。”

余裕骅看了看自己身体,烦躁地一手扯过徐沁语抱在怀中,看着电话号码是慕嗪宸主治医生的,不敢懈怠立刻接了起来。

“喂,朱医生。”

徐沁语低头玩着余裕骅的滚动的喉结,被余裕骅一个警告的眼神吓的立刻不敢动了,乖乖地坐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带着流氓的声音。

“好,好,我马上就过去。”

余裕骅很快挂断了电话,拿着手机敲了敲徐沁语的脑袋,“你看你磨磨唧唧的,今天的浪漫又泡汤了,明天你又要出差,下一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徐沁语朝着余裕骅吐了吐舌头,“不会啊,一块出差有小鲜肉,质量看起来不错……”

话还没有说完,徐沁语的嘴就被余裕骅堵上了,并且是带着惩罚似的咬,直到唇瓣渗出血迹,尝到了血腥味,余裕骅才慢慢的将她放开。

徐沁语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余裕骅,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余裕骅跨着长腿下了床,把手机撂在口袋里,面对着徐沁语大大咧咧地穿着衣服。

徐沁语瞪大双眼,小声地骂了一句。

余裕骅倒是不恼,边穿衣服边不忘教育徐沁语:“我这是要告诉你,话不可以乱说。说错话是要被惩罚的。”

余裕骅穿好衣服伸出手揉了揉徐沁语的头发,“早点睡!明天早晨,我尽量赶回来送你去机场,出差的时候不要忘记我在家里等着你。还有,不要被我看到你和什么小鲜肉,老腊肉过多接触,不然你看着办吧。”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霸道,以前她上学的时候,他就算是再忙,也一定会到学校接她,还不让她与班里的男生接触。

“听到了没有?”

余裕骅走到卧室门口,没有听见徐沁语回答,又警告了一回。

徐沁语抄起一个枕头砸到余裕骅身上:“滚吧,我们现在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就喜欢小鲜肉,长的好看,说话还动听,哪里是你这个没文化的流氓能比的?”

***

余裕骅赶到别墅的时候,几十个佣人围在客厅内说着慕嗪宸是是非非,余裕骅随手将钥匙扔在客厅茶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声。

这才让聊得正起劲的佣人察觉,吓的慌忙地站了起来,再瞬间散开。

慕嗪宸自从叶蕊馨离开后,就将四楼他们共同待过的卧室锁上了,谢绝任何人进去。然后自己呆在二楼卧室内。

余裕骅走进慕嗪宸卧室里面黑漆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气,灰色的床单上散落在地。

他向前走了一步,脚踢倒了一个酒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余裕骅俯下身子把酒瓶子放在一旁,径直地走到窗前哗啦一声拉开窗户,卧室内才得以望见光明。

此刻,慕嗪宸全身蜷缩在床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脸上布满沧桑,下颚满是胡茬,整个人哪里能看出昔日的模样。

余裕骅俯下身子把空酒瓶放在墙角,走到慕嗪宸窗前,伸出手试探性地摸了摸慕嗪宸额头,额头上温度很高,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余裕骅又试探性的推了推慕嗪宸,躺在床上的人仍然一动不动,甚至连一点儿意识都没有。

慌忙间,余裕骅赶紧叫来司机把慕嗪宸紧急送往医院,今晚恐怕又是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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