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他的无情(第2页)
韩诗雅瞳仁惊骇,“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你先放开我……”
“不知道?你敢说那些云薇薇的照片,不是你让人散布在医院的?”墨天绝眼神如刹,问。
韩诗雅面色红白交错,更用力地摇着头,“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直在病房里,你把我关着,我根本出不去……”
“是,你出不去,但有人能进来,陈伯,我真不该念在你是老者,就对你通融。”墨天绝沉沉地说着,将目光,转向陈伯。
陈伯神情一僵,一边抚着自己脱臼的胳膊,一边愤愤的大声道,“墨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今小姐只剩我一个关心她的人,你和墨老爷都不来看小姐,我若是再不顾小姐,小姐恐怕就要得抑郁症了!你们忘了韩老爷的恩情,我可没忘!我陈伯这辈子无儿无女,小姐就是我的女儿,我关心小姐,给她送汤送水,难道还错了?!”
“呵,好一个恩情不忘!”
墨天绝终于松开了韩诗雅的脖子,转而冷笑地走向陈伯,那眼神里,是讽刺又嘲谤的光,“那陈伯你还可曾记得韩老爷的遗言,他嘱托的是要我墨家照顾你们韩家,照顾二字的含义陈伯你难道不懂?特别关照,加以优待,试问我墨家这些年来哪里未曾做到这二字?”
“没有我墨家的照顾,韩家在国外的生意能顺风顺水?”
“没有我墨家的照顾,韩诗雅能如此嚣张跋扈?”
“可我墨家照顾了你们韩家这么多年,到头来,我不娶韩诗雅,就成了我罪大恶极?那要不要我去把韩老爷的坟墓挖出来,看看他这会儿的眼睛是不是因为子孙无耻而死也不瞑目了!”
陈伯被噎得面色乍青乍红,好半响,才理直气壮地说,“墨家这些年对韩家是不错,可韩老爷所说的照顾,不也包括照顾我家小姐吗?而男人对女人最大的照顾是什么,不就是娶我家小姐么,只是韩老爷说的比较隐晦罢了。”
“呵。”墨天绝忍不住都想笑了,“那是陈伯你自己想的,不是韩老爷想的,那时韩诗雅都未出生,韩老爷要怎么在临终一口气,在那句照顾里隐晦娶韩诗雅四个字?”
陈伯被驳得再说不出话来,那老脸抽搐许久,才愤愤道,“可是墨少,我家小姐自小爱慕你,那爱了你二十多年……”
“那与我有关吗?”墨天绝冷冷一句,“因为她喜欢我,我就要娶她,这是什么逻辑?那我讨厌她,叫她滚远点,她怎么从来不滚?”
“墨少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陈伯忿忿的,“我们家小姐对你真心真意,没有人比她更爱你,那些外面的女人全都是觊觎你的钱,那些女人都是贱女人,只有我们家小姐才配得上你!”
“所以,为了你们所认为的我必须娶,你们就要一次次地伤害云薇薇吗?”墨天绝眼神凌厉,“找人强暴她还不够,还把照片散布出去,你们毁人不倦,我是不是也该想想怎么毁了你们?”
陈伯眼眸微闪,“什么强暴,我们小姐根本没有做过,那时候我们小姐就是想把裴小樱给掳了,谁知道那云薇薇要来阻止,是那些小混混自己见色起意,把云薇薇给强了,而且那些小混混还歹心猖狂,连我家小姐都被强了,我家小姐才是受害者,还有那什么照片,我们也根本不知道,是那小混混贪钱来找你勒索,与我们无关。”
“陈伯怎知是那些小混混还找我勒索钱财了?”墨天绝冷笑地问。
陈伯心里一个咯噔,立即道,“这照片在医院大厅里洒的到处都是,那后面还都写了字,我刚刚来的时候就听人在说,再一想,就推理出是那些小混混想靠着照片来行勒索了。”
“那陈伯不去当侦探还真是可惜。”墨天绝嗓音冰寒,带着讽刺,“可陈伯这出借刀杀人,可知有个巨大的漏洞?”
陈伯心神一颤,白着脸道,“什么借刀杀人,我都说了我没有做过……”
“一个歹徒,若只为了钱财,需要大张旗鼓地把照片洒得人尽皆知?”墨天绝眼眸犀利,“你们想的,不过是想云薇薇身败名裂,而且,那么多的照片,又要洗印,又要往背面印字,陈伯,你觉得,我会找不到那一家替你办事的照片打印店吗?”
陈伯老脸扭了一扭,“我、我说了我没做过,就算墨少你去查,我也心里坦荡荡。”这种事他当然可能亲自去做,所以他有信心,墨天绝应该查不到他身上。
墨天绝紧攫陈伯笃定又闪烁的眼,冷冷一笑,“既然陈伯你不肯认,那我也不逼,但同样的,我墨天绝认定的事,也绝不会因你一句话就作罢。”
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墨天绝对着保镖道,“把陈伯带走,先砍去双手双脚,再割去舌头,丢马路上上乞讨。”
陈伯眼眸一瞠,“墨少,你怎么能这么做……”
“因为你伤害了云薇薇。”墨天绝面色冰冷,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两个保镖将陈伯架出了病房,陈伯的怒声阵阵,却也只能渐渐消失不见。
韩诗雅惊魂普定,整张脸都是白的,“绝,你、你不能那么对陈伯……”
“你放心,很快,你就会去陪他。”墨天绝嗓音无情,冷冷丢下一句炸弹。
韩诗雅瞳仁惊骇,“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你……”
“没错,砍去手脚,丢去乞讨。”墨天绝像是地狱修罗地盯着她的眼,“韩诗雅,我原本只是想把你送进监狱度过余生,但你自己不知足,既然如此,你就用最不堪样子去赎罪吧,你乞讨来的每一分钱都会被捐出去,希望在你死前,你会知道自己错了。”
韩诗雅终于知道怕了,狡辩说,“绝,你误会了,这次的事真的与我无关,是陈伯替我不平才把照片散布出去的,我劝过陈伯的,可他不听我的,而且,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啊……”
“那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墨天绝面无表情,示意保镖将韩诗雅带走。
“不,那是你的孩子,那真的是你的孩子!”韩诗雅凄吼着,而在大力地扭动和挣扎间,她突地面色一白,惶惶地看着自己不停流着污浊液体的腿,“绝,我的羊水破了,我、我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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