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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太重,就在icu躺了几天,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而已。”
傅景行看出我的想法,靠在椅背上,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我脑补出一场惊心动魄的抢救现场。
若是我当时真的死了……
“祸害遗千年,你死不了。”
啊啊啊傅景行会读心术吧,我看着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戒备和探究。
“你的想法都写在来说脸上,说猜都是抬举你了。”傅景行伸手扯着我的脸颊,“事说完了,可以出去了。”
“姐夫那么着急赶我出去,是怕跟我相处久了,会喜欢上我?”
我以为傅景行会一如既往地讥讽我几句,让我不要异想天开,我惊掉下巴的是,他竟然轻嗯了声,惊的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心跳也开始不正常了。
额,我的反应是不是有点过了,我压制住心里的小得意,扒住办公桌朝着“姐夫,你开玩笑的吧。”
“既然你知道,以后不要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了。”
“这个问题一点都不愚蠢,问得多了,可能就成真的了。”
傅景行对我无语至极,被我吵得烦了,他丢下笔起身拎起我,欲把我丢出门。
这混蛋的心是铁做的吗,我撩了他那么久,他对我的态度竟然还是不冷不热的,浓浓的挫败感激发了我的斗志。
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忍着疼借力一跳,双腿夹上他的窄腰。
“下来!”傅景行沉着脸,“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的吗?”
“知道啊,姐夫不会的话,等下我可以教你啊。”
我低下头,与傅景行额头轻碰,唇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鼻尖。
如我所愿,傅景行的脸浮现一层薄红后瞬间转沉如水,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冷漠差点吞噬掉我全部的胆量,落荒而逃。
我不气馁,环在傅景行脖子上的右手一路滑到他的胸前,摸到他的衬衫扣子。
我的手受伤了,动作笨拙,一个解扣子的动作对我来说,比打一架还累。
哎,这个身子真够糟心的,撩个汉都能把我累得半死,我打算放弃了,傅景行低笑声,握住我的手。
“需要我帮你?”
“好啊。”
哇,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我求之不得的点点头。
傅景行被我的厚脸皮打败了,他不怒反笑,在我坚持不住滑下来时,他单手拖住我的屁股,将我朝着他的身上压了压。
我清晰的感受到他某处的肿胀,我撩汉的热情瞬间被泼了桶冷水,荡然全无。
要知道我身体还处在恢复期,滚床单那种耗费体力的事简直是要了我的命,啊啊啊,不作不会死啊。
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及时认怂,“姐夫,我错了,我不该打扰你的工作,我马上就走。”
“晚了。”
傅景行长臂一扫,办公桌上的东西哗啦啦的落了一地,他将我压在办公桌上,我疼的一张脸皱成了包子,可怜巴巴道:“姐夫疼……”
“那是你的事。”
傅景行一用力,他的衬衫纽扣悉数崩开,扣子落地的声音在我的耳中无限放大,我僵硬的扯了扯唇角,帮他陇上衬衫,“姐夫,我今天姨妈期,真不方便,改天,改天哈。”
傅景行压根不信我的话,他略带薄茧的手从我的睡裤边缘摸了进去。
MMP他不会来真的吧,这次玩大了。
认怂不行,那我只能以退为进了,“既然姐夫这么好兴致,我奉陪到底就是了。”
语落,我再次抱住他的脖子,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傅景行照单全收,只是他的吻更像是惩罚,咬的我口中满是铁锈味,我不甘示弱的咬回去。
傅景行呼吸逐渐急促,他把我上身睡衣推了上去,在我唇上兴风作浪的薄唇移到我的胸前。
傅景行跟没睡过女人样,完全凭着本能对我又啃又咬,疼的抬腿想要踹开他。
只是我身体伤着,没有什么力气,踢在他的身上跟挠痒痒似的,更像是床笫之间的情趣。
傅景行故意想给我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任由着我疼的嗷嗷直叫,也没有收手的意思。
我声音里染上哭腔,“姐夫,你……你停下,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跟你闹着玩了。”
“你经常用这种方式跟别的男人闹着玩?”
“嗯。”我刚欲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我急忙又快速摇了摇头,“没,我只跟姐夫这样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