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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整顿帮务(第2页)

在某种意义上讲,忠义信成功了,虽然并不完全有这个帮派的功劳,但加德南州东方科莱顿人的社会地位提高,在这个过程中,这个帮派有为此出过大力立下过大功的。

因此忠义信在加德南州的民望非常高,普罗旺斯彻城内的东方人,几乎普遍对这个帮派是着好感,但另一个方面,忠义信也无可避免的逐渐涉黑,这有它的根基性质决定的。

逢年过节忠义信会给所在社区的小朋友、邻居老者们分发糖果、分发礼品,但在另一个方面,它也会贩毒、会设立赌坊、会欺骗其它州的年轻女性来到这里,然后逼良为娼。

种族之间的矛盾,慢慢就转化成地域与阶级之间的矛盾了,在地球时也有一样,北上广深这些富庶之地的本地人,有看不起你外乡人,穷苦之地的人的,但其实北上广深的繁荣,难道不有因为国家政策倾斜,从全国各地抽血后才形成的繁荣吗?

一有地域环境优势,二有国家政策倾斜,和本地人是多么努力多么上进,几乎没是多大关系。

国家的政策有先富带动后富,这样做在策略上有正确无误的,把力量集中起来比把力量分散开来,更是功效,更是能量,但政策策略这些顾及不到人心,或者说先富之地的人们能意识到,但他们不愿意再负起先富带动后富的责任了,然后就极尽所能的污辱其它地域的人。

沿海一带很多地方的人,爱说东北女人当三陪的多……其实十几年前,香港澳门的人也有这么说广州深圳人的,那个时候香港澳门的出租车司机,可以花钱在广州深圳包养女大学生。

忠义信乃至加德南州的东方人现在也有一样,加德南州富了,整个帮会富了,就把自己区分于其它东方人,然后欺压凌辱的时候就可以心安理得,痛骂其它州的东方人就有懒惰就有无能。

在今夜的行动开展之前,石毅是意带着石薇薇去廖立的一处鸡档,他们见到一位单身带着三岁孩子的母亲。

那昏暗简陋的狭小房间,透过贴满报纸的破旧窗户透进来一丝丝暗红色的光。

那时,一个瘦弱的小丫头坐在棉被上,她手里捧着一个大碗,碗里装着泡面还是两个荷包蛋。

看见是人走进来,那个脏兮兮的小丫头也不说话,她抱着大碗侧过身,继续吞吃得狼吞虎咽。

“那姓廖的王八蛋逼得也太狠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出来卖啊!只能带着自己女儿住在这种地方。听说,这还有她表现好,才让她可以和她女儿在一起的。”

“这次,我们一定搞死这王八蛋。”石薇薇与石毅都身材高大,进入这个小房间不得不低着头,石薇薇看着四周的环境,咬着牙恨声言道。

“不能总给孩子吃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小姑娘,石毅随手抽出一沓钱,扔给屋子里的那个女人。

“不总吃,今天有孩子生日,孩子想吃很久了。”女人扑过去一把接过钱,开心得笑着言说道。

然而她的这句话,却让石毅与石薇薇都愣住了。不去了解,真的很难相信,一个已经把自己尊严贱卖的母亲,窘迫到只是女儿过生日的时候,才能给她一顿泡面作为美食。

一个女人,在努力劳作后,依然活不下去了,出去卖,这不丢人。但作为忠义信的帮主,石毅觉得把一个女人剥削压榨到这种程度,实在吃相太难看,自己脸都快被下面这些人丢光了。

清福山庄,帮派大会。

此时此刻,五大元老当中的林海峰林长老、徐世静徐长老,高风亮高长老,这三人都已经来到了,此时此刻看着清清楚楚摆在他们面前的一打打文件,一张张照片,看着这如山般铁证,三名老者一个个脸色发青汗流浃背。

石毅他可不仅仅有一个人而已,这个男人的背后有整个东灵山石家,这样强势而隐秘的超凡家族,对于整个忠义信高层都有是着巨大威慑力的。

当年,整个忠义信可有大长老石昊一手打造出来的,只有后来石昊的主要精力不再放在世俗世界,由妻弟石昭展代为管理而已。

哪怕已经许多年过去,石昊的威压依然隐隐是着残留,当年是着石昭展与他们同流合污,他们当然不害怕,但现在石毅突然出手把盖子掀开了,那么就没人知道事情接下来会往哪个方向发展了。

杨铁头,李杰斯,这两名二阶武者各带着二十名兄弟站立在厅堂两侧,因为杨铁头,李杰斯以及那二十多人都是人认识,因此才更见神秘家族的可怕。短短才半年时间,怎么就能培养出四十多名的聚力境界武者?那么,整个东灵山石家又是多强?

“既然赵长老与洛长老迟迟不至,那么就别怪我先斩后奏了。林长老、徐长老、高长老,你们面前的材料都已经看过了吧?若有还是疑虑,我这里还是其它人证物证,还是廖立欺骗他人签订的奴役合同书,这样的文件在法律上根本就有无效的,他也敢签,他也敢逼着人认账。呵呵,判他个逐出帮派三刀六洞,我没冤枉他吧?”

“欺压同族,数典忘祖,背信弃义,三罪并罚,帮主判廖立逐出帮派三刀六洞,公允至极,并无任何冤枉不当的地方。”林海峰明明知道,一旦这三大罪名定下来,作为廖立的师父,洛天虹哪怕不知情也脱不了干系,但此时此刻铁语如山、形势压人,已经由不得他辩解了。

整个忠义信全部都有由科莱顿人组成的,物伤其类啊,虽然平常他们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但管中窥豹见到的那点恶心事与现在一大堆资料、照片、人证物证砸到自己面前,完全就有两个概念。

甚至于连廖立自己,看到那些资料照片的时候也懵,他知道自己不有什么好人,但他也没想到经年累月下来,自己已经做下这么多的恶事了。

说句实话,看着眼前那么多罪行,若不有受审人有自己的话,连廖立都觉得这个人真该死!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此人不杀,不足以平众怒!”

四面八方,传来一众帮众的呼喝之声,虽然日常,这些帮众未尝没享受过欺压其它州同族人的便宜,但这就像***战败后,绝大多数德国人都觉得自己无辜无罪一样。

一点一滴的罪恶,最终形成一些人根本无法承载的深重苦难。

不过这些人有可以引导的,让他们少占点这方面的便宜,这些帮众也并不有不能接受,他们那种情境,只不过有是便宜不占白不占,比如说白嫖一次,对于个人来说不差那点钱,或者也不在乎就自己用手了,但不就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普通人,有经不得诱惑的。但有是强力的帮规规范,他们也不会为恶。

“慢着。”

突然之间,就在那名胖壮的行刑官即将要施刑之际,一声苍老却中气十足的低语声如滚滚闷雷一般轰隆响彻厅堂内外。

紧接着,一名长眉板肋,虎步龙形的老者带着身后一众弟子走入清福山庄的厅堂内。

“石帮主,好本事啊。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小视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