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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霸总的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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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你有什么值得我报复的(第1页)

因为这从来……只是一个游戏,一个有钱人和穷人的游戏而已。

而他,是打算在她出院的时候,再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然后宣告这一场游戏的落幕吗?

只是她的平静,却让易瑾离的那份害怕的感觉在变得越加的强烈。明明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但是他却觉得两人仿佛隔了很远很远。

“你是易瑾离吗?”她第二次这样开口问着他,依然是那么的平静,就好像只是单纯的在求一个答案而已。

他的薄唇紧抿着,深邃的桃花眸,对上着那一双清澈的杏眸,过了好半晌,才终于轻启薄唇,吐出了一个“是”字。

凌依然心中一片苦涩,果然,这个男人真的是易瑾离。其实她明明可以确定,但是……却还是不死心,还是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那好,我知道了。”她轻轻的垂下了眼帘,蹲下身子,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手机,转过身子,想要拉开玻璃门离开。

只是下一刻,她的胳膊却猛地被一只手给拽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压着抵着玻璃门,把她整个人困在了他和玻璃门的中间。

“你知道了什么?”他低头盯着她道。

“知道你是易瑾离,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凌依然平静地道,“易先生,你放心,我知道我该怎么做的,如果这是你的报复的话,那么我想……这些日子,你也可以发现,我其实该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你报复,再让我失去的了。”

他的眸子不禁眯了起来,报复……这个女人以为他是在报复吗?为郝梅语报复?

郝梅语还没那个能耐值得他做这些事情。

可是她越是平静,他就越恼,为什么他要那么害怕,害怕她的平静,害怕他会离开她?

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在恼她,还是在恼他自己。

“就像你说的,你有什么值得我报复的?”他冷冷地道。

她苦笑了一下,是啊,说报复,都是抬高了她自己,他其实根本就不用这样屈尊降贵的,完全可以像她在牢里那样,找别人代劳的。

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为了巴结他而给她苦头吃。

“易先生,请你让一让好吗?我……我想先回病房收拾一下东西。”她道,此刻,两人这样近的距离,他的气息就环绕在她的鼻尖,让她不适。.八

“我可没准你离开医院。”他道,微微地弯下腰,脸庞更加凑近着她的脸庞,深邃而漂亮的眸子,看着她苍白如雪的脸色,“还有,既然你之前喊我‘阿瑾’,那么现在就继续这样喊。”

“易先生,现在已经没必要再进行这个游戏了吧,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待在医院里了。”

阿瑾……这个称呼,就像是个讽刺似的,在告诉着她,她以前有多少。

她以为从此以后,她可以有个弟弟相伴,却不知道这个和她相伴的人,却是她最该要避开的人!

游戏吗……易瑾离死死地瞪着眼前的女人,纵然一开始对他来说,的确是一个游戏,但是之后,却不是游戏了。

“要是你真的觉得这是个游戏的话,那么这个游戏什么时候结束,该我说了算。”他闭上眼睛,脸颊轻轻的贴上了她的脸颊,肌肤轻轻蹭着,就像是无限亲昵一般。

凌依然的全身僵直着,明明他的气息是那么地暖,但是她却有种很冷地感觉。

“你说对吗?阿姐?”他吐气如兰,依然像以前那样,唤着她阿姐,微扬的尾音,仿若带着一种依恋。

可是她却觉得仿若有重重山峦压在她的胸口,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

凌依然是和易瑾离一起回到病房地,一进病房,易瑾离便让护工离开。

顿时,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凌依然拘谨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如果他是觉得她出狱之后,还不够惨,想要再给她补一刀的话,那么又为什么要年三十的晚上要救她呢?

只要放任事情的发展,她就足以变得更凄惨了,不是吗?

不过不管他想要对她做什么,她都无力去反抗,在经过了三年的牢狱之灾,她背负上了命运的沉重,明白了命运的残酷,和她的渺小。

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眼中,她也不过是蝼蚁,可以轻易的摆弄。

“阿姐就没有什么想要再问我的吗?”清雅的声音,打破了房间中的寂静。

凌依然的身子微颤了一下,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在寂静的夜里,就像是夜风吹过丝竹,悦耳又带着一份华丽感。

慢慢的抬起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漂亮却也高贵的脸庞,如云的肤色,挺直的鼻梁,薄唇噙着微微的笑意,一双桃花眼眸光流转,尽是潋滟的波光。

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好像她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尽在掌握之中。

凌依然不自觉的咬着唇瓣,咬得太用力,可是她自己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反倒是他,蹙起了眉头,然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柔声道,“别咬着唇,会把自己咬疼的。”

这样的温柔,就仿佛他还是她的阿瑾,而不是那个让她惧怕的易瑾离。

凌依然怔怔地看着易瑾离,贝齿不自觉地松开。

他的指腹轻轻的擦过她的唇瓣,令得她只觉得唇好似要烧起来似的,烫的厉害。

她猛地别开头,身子往后仰了仰,“易先生,这个游戏,到底要到什么时候结束?”

他的眸色微微一沉,“你要问的,就只是这个吗?”

除此之外,她还有其他什么好问的吗?要报复,要她落魄凄惨到什么样的程度,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而她,只有承受的份儿。

三年前,就是如此了,三年后,难道还会有什么区别吗?

她没有吭声。

而他执起了她的双手,把她的双手拢在自己的手心中,“阿姐的手有些凉了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