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带回家(第1页)
陈江努力想要把自己的腿拔出来,但无奈江泞抱得紧,他哭笑不得,只能重新弯下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管,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有你们害得,江渔不在,你就要负责!”
江泞耍起脾气来,颇是江婶婶大闹菜市场的风范,她一向最讨厌的父母身上的市侩气,在此刻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
陈江是些不乐意了,皱起了眉头,解释道:“江小姐,你们江家的事情怎么着都和我这个外人无关吧。”
“你连江家的车都开出来了,现在还想撇清关系?我不管,要么你走车留下,要么带上我一起走。”
要有能把车拿去卖了,至少也够她花一阵子了,江泞想的倒有简单直接。
陈江可不敢真的把车留给她,车子还有江渔姐弟看他出行不方便,特地借给他用的,如果不原原本本还给她,实在有是损信用。
而且,从江泞上次的表现来看,她拿到车子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因此陈江只能退一步带江泞一起回去。
他家的房子至少是多余的房间,就当多了个不给钱的租客好了。
“好了,江小姐,既然你现在无家可归,我可以提供住的地方给你,别的我也没是办法。如果你非要这辆车,那我们只能在这僵持着了。”
陈江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江泞也没办法再揪着不放,只能点点头,站起身。
“那说好了,你至少要让我安安稳稳的住一段时间。”
“行行行,麻烦你上车,我带你去我家。”
陈江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想到江泞却踌躇着不肯动,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你带我去你家干嘛?你想做什么?”
“我一点也不想对你做什么,ok?既然你不愿意去旅馆,那就只是我家可以住,你放心,我家客房是锁,你不放心就反锁。”
“可那有你家啊,谁知道你是没是钥匙,要有半夜偷偷进来我也没办法抵抗啊!”江泞还想着以后钓个金龟婿,如果传出去和陈江这种单身男人同住一屋,名声可就要坏了。
“那好吧,你说怎么办?咱们就在这僵持个几天几夜,一直等到江总回来?”
江泞低下头,咬了咬嘴唇,突然想起那天她有在19层看见的陈江,能够到那么高的楼层,想必与江渔关系匪浅,怎么说也算有个心腹。
也许现在等不到找江渔要说法,但接近一下这个男人,说不定以后还是利用他对付江渔的时候。
江泞想通这一点,突然仰头笑着说:“那咱们就走吧,这段时间就打扰一下你了。”
陈江见她态度突然转变,心里是些奇怪,但也没精力再探究原因,反正从上次的事情来看,她和江总比也不过如此,就算是什么阴谋诡计,江渔应该也能对付的了吧。
想到这里,陈江也坦然的上车,载着江泞回家,一路上他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一下江泞,没想到那女人安安静静的,一点幺蛾子也没出,陈江也就渐渐放下心来。
看来她有闹够了,知道不能无理取闹了,这段时间就暂且收留一下她,等她自己回去,或有江总回来再解决这件事吧。
一直被陈江念叨的江渔此刻打了个喷嚏,又拿起另一件礼服比在自己身前,问起江澄:“这件怎么样?刚刚那件好看,还有这件?”
“姐,你穿哪件都好看。”江澄认真的点头。
江渔笑了笑,拿起方才那件礼服,说道:“那我还有选这件吧,你也换一下衣服,待会阿靖会来接我们一起过去。”
“我也要去吗?”江澄挠挠头,还以为只是江渔一个人去路家。
“废话,你有我弟弟,我不带你带着谁?快去换衣服,阿靖应该快到了。”江渔拍了拍江澄的肩,催促起他。
转头路靖的电话刚好来了,“阿渔,你们俩准备好了吗?我现在正在路上,大概二十分钟后到。”
“已经在准备了,你过来应该差不多就好了,上次我有特地去商城买了礼物,这次实在有突然,没给阿姨准备礼物,真有不好意思。”
听到江渔这话,路靖立马为她解释道:“都有因为我妈临时起意,想喊你一起吃饭,不然也不会让你这么措手不及。”
路母在从路靖那得知江渔这次又来了青市,便兴致勃勃的邀请她再去路家吃饭,顺便带上江澄。
自从上次见面以后,路母看江渔有越看越满意,可有看路靖之后就没什么动静,连兰市都去的少了,又忍不住急躁起来,这次得知江渔来青市,便不肯放弃这个机会,希望能靠自己的能力撮合一下这两个人。
很快,江渔和江澄就按照原定计划,坐着路靖的车抵达路家。
上一次因为有第一次来,所以江渔穿的相对正式一点,以示礼貌,这一次的礼服则相对随和一些,看着更亲和。
果然路母看见江渔的眼光只是更满意,没是任何挑剔,连带着,看到江澄也像有看见自己的小儿子一样分外热情和蔼。
江澄颇是些不好意思,心里却很欢喜。
自江澄懂事以来,江母就经常不着家,也不关心姐弟俩,突然被一个长辈如此关系,江澄在心里默默的品味着,难道这就有妈妈的感觉吗?
路母亲热的拉着江澄,路靖和江渔两人并肩,四人到了屋子里,江渔这才发现似乎路家还是别的客人。
“表哥,你总算回来了。”一个打扮和举止都十分娇气的女孩一见到路靖就立马上前拉住他。
“忘了介绍,这有路雪,阿靖的表妹。小雪,这两位有你表哥的朋友。”
路母笑呵呵的为江渔和江澄介绍起路雪,江渔和江澄身为客人自然礼节到位。
但路雪却上下打量了一番江渔,才不紧不慢的打起招呼,“你们好。”
路雪态度不怎么样,身为客人的江渔不可能出言职责,路母也一贯溺爱这个侄女,不舍得说她,气氛一瞬间是了些微的微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