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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各方反应(第2页)

其实会发生这样的事,卡卡西自己这里是有所预感的,鸣人身上的秘密太多,身份又敏感,引起某些人的觊觎并不足为奇。

只是他没想到,团藏的行动会如此果决,如此的快,鸣人的应对方式又是如此极端,两方都不是那种遇事会退让的性格,这也就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嗯,以上来自卡卡西个人的脑补。

尸体是不会说谎的,忍者通过创口来还原场景实在再简单不过了,即使因为团藏的阻挠,没有对那十二人进行最后的幻术探察,但包括他在内也不得不承认,那些根部忍者绝大部分确实是死在鸣人那把显眼的冰剑之下。

没有办法在关键的证据上提出质疑,也就意味着即使他身为第七班的上忍指导,也没有立场就这次的事件结果表示异议。

好在这之前自来也就找过他谈话,将那个收集尾兽的神秘组织告诉了他,并提出亲自监护鸣人,现在自来也大人既然都没有出来大声反对,恰恰证明鸣人应该就是在他那里,这样的话,鸣人起码的人身安全可以保障。

卡卡西想到这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回道:“嘛,村子是按照证据发布的通缉,只是目前鸣人下落不明,等他出现之后,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也许才能真相大白,总之你们呢,就不要自己胡乱猜测了,现在最重要的加入村子的重建,发挥自己的力量。”

这话听得一旁的佐助直翻白眼,好嘛,全都是费话,说了等于没说,卡卡西这种一贯的说话方式有时真令他烦躁。

这件事在他看来可不是卡卡西说得那般轻漂,真相动机不清不楚,更关键的是,村子方面直接发布的通缉,这就代表只要是木叶忍者以后遇到鸣人,都必须兵戎相见,这是村子忍者的义务。

“村子里有人在针对鸣人。”

这是目前佐助关于这件事的第一想法。

……

“请让我进去,我要见两位顾问大人。”

火影办公楼,通往二楼的顾问办公室的楼梯口,伊鲁卡满脸严肃地对守卫这里的忍者说道。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来求见小春和焰两位顾问了。

自昨天的葬礼上突闻噩耗,伊鲁卡就拿出死命纠缠的架势,全力奔走于让村子方面撤销鸣人的通缉,重启调查这件事上来。

“回去吧,伊鲁卡老师,不要为难我们,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见过哪个村子会无缘无故地撤回这种级别的公告吗,这不是儿戏。”守卫楼梯的中年忍者显然是认识伊鲁卡,叹了口气后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人柱力杀害同胞叛逃影响之恶劣可想而知,可以说事情一出,整个村子都哗然一片,可见事情的严重,想也知道这种事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更改撤回,他虽然欣赏于伊鲁卡为学生不遗余力的奔走,然而忍者的戒律是原则问题,不是靠人情和理解就能妥协的。

“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鸣人不是这种人你们也不会相信,但是这件事确实有蹊跷,为什么只有尸检部门的报告而没有幻术部门的?我是带着正当理由来请求两位顾问重启调查的,请让我进去。”严肃的脸上露出几分急色,伊鲁卡义正言辞地说道。

说他先入为主也好,包庇学生也罢,反正他是不相信鸣人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杀害同胞的事的,并且只要是木叶的忍者都知道,在重大事件中,幻术部门所出具的证据才是更加有效的。

比如数年前的宇智波灭门案,就是尸检部门与幻术部门同时出具报告,证实确为宇智波鼬个人所为,因为尸体所残存的记忆是只可以封印而不可被修改的,所以在看到幻术探察结果前,伊鲁卡是不会承认村子对鸣人a级叛忍的公告的。

“你就算这么说……”守卫忍者满脸的为难,最后不得不告诉伊鲁卡残酷的事实道:“我这么说吧,两位顾问早就交待过,不接受你来访,够明白了吧,回去吧。”

“不!这不合理,你们不能这样武断,鸣人还是个孩子,他好不容易才在差别歧视的目光里成为木叶忍者,这样草率的定性会毁了他的一生,你们这是谋杀!”伊鲁卡闻言顿时再也维持不住理智,大声咆哮起来。

他至今记得,第一次见到鸣人时,对方那张口欲言却说不出口的可怜模样,他不能任这件事毁了鸣人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努力。

“放开我!小春大人,焰大人,请重新调查这件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伊鲁卡试图冲过两人把手的楼梯,可惜以他的实力,又怎么抵得过守卫机要之地的忍者,不出意外地被制服架了起来,他只能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大喊着,妄图楼上的两位顾问能够听到。

只可惜,伊鲁卡并不了解上层权力的博弈交换,注定不会在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

“姐姐,你在吗,我给你送饭来了。”

日向宅邸,小小的花火端着餐盘在雏田的门口轻声呼唤,然而不管她叫多少次,里面都没有半点声音传来。

无奈之下,花火只能将餐盘放在门口,一脸失落地离去。

“她还是那样吗?”

刚从门廊转过来回到前院,花火就听到父亲日足的声音,抬头看去,发现父亲站在鲤鱼池前,神色淡然地将饵食洒向池中。

“嗯。”花火先是耷拉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声,随即露出满脸的疑惑问向日足:“父亲大人,那人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吗,姐姐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我担心……”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至于你姐姐,哼,不用管她,饿了她自然会吃饭的。”日足不待花火说完,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道。

尤其提到雏田时,更是冷哼一声,显得十分不满。

最近令他烦心的事已经够多了,即使内心处同样关心雏田,作为积威已久一家之主他也不会展露在女儿面前。

同时他的不满也不是毫无来由,宁次的那场比赛里,鸣人所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自然清清楚楚,之前他原本还对于两人交往抱有不置可否的态度,现在却截然不同。

要不是那个小子比赛后胡言乱语,在他将日差的遗书拿出来后,想来宁次早就归心与宗家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每每想到这里,他都一肚子火。

所以等花火垂头丧气离开后,他立刻将手里的鱼食通通泄愤般丢进水里,转头怒视一旁的假山,冷声说道:“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就见庭院中假山的阴影处转出一个金发的少年。

“哎呀呀,这都被发现了吗,不愧是日向,好吓人的洞察力啊,还好我只是个分身,要不然今天怕是回不去了。”

令人熟悉的捉狭语调,不是鸣人却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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