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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 改嫁王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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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官宣(第1页)

程锦初抬头,不敢相信沈长泽对她绝情至此。

“夫君,我是锦初啊,你忘了我们在边关生死相依的感情了吗?你忘了我是晏阳晏欢的母亲了吗?”

程锦初声泪俱下的质问:“我只是犯了一点小错,你便抹灭了过往情意,不要我了吗?”

程锦初认为,她只是让徐令仪不能再生育,又没要她的命,也没害她的孩子,算不得多狠毒。

沈长泽冷哼一声,痛恨道:“若不是你步步相逼,姜舒也不会离开侯府。可你非但不知错,竟还敢去害令仪,让她险些没命。”

“我从不知,你竟如此恶毒。早知如此……”

早知如此他便不去边关,宁愿庸碌一辈子,在上京守着姜舒过安稳日子,也好过如今。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一切都不可能重来。

沈长泽面上的嫌恶和冰冷话语,如一支支利箭穿透程锦初的心口,剧痛之下生出几分惶恐。

她在上京无亲无故,唯有沈长泽一人可依靠。若失去沈长泽的爱,那她便无立足之地了。

惶然抓住沈长泽的手,程锦初痛哭哀求:“我只是太爱你了,怕你被她们抢走。夫君,你原谅我,我再也不会了,我发誓。”

程锦初举着手,一脸的信誓旦旦。

可不管真假,沈长泽都不耐再听,抽出手道:“离开这里,别弄脏她的屋子。”

“你放心,往后只要你安分守己,你永远都是侯府夫人,可以尊荣殊贵的过一辈子。”

“那你呢?晏阳晏欢呢?我已许久未见他们了。”程锦初满心不甘,期望沈长泽能顾念子女之情。

沈长泽浓眉紧皱:“晏阳晏欢有祖母和母亲教养,你管好自身便可。”

程锦初咬牙:“他们都是我十月怀胎生的,你不能剥夺我教养他们的权利。”

“你教养?将他们教的同你一般恶毒吗!”沈长泽双目赤红的嘶吼。

程锦初从未见过沈长泽这般,当下心中绞痛难当,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程锦初才哀声问:“夫君,你当真对我如此无情?”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沈长泽闭了眼,不愿再看她。

姜舒离开侯府后,他也曾想过同程锦初守着孩子好好过日子,可这一切,都让程锦初亲手毁了。

程锦初不仅害了徐令仪,也将沈老夫人气的一病不起,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沈长泽如今对程锦初,只剩下厌恶失望,再无半丝眷恋疼爱。

一番痛彻心扉的对话,让程锦初彻底寒了心,起身摇摇欲坠的离开。

听到脚步声,沈长泽睁开眼,望着程锦初伤心欲绝的背影,沉声道:“以后不要再踏足听竹楼。”

程锦初闻言,心像被斧子生生劈开,豁了个大洞,疼的她喘不上气。

沈长泽起身,亲眼目睹程锦初翻墙回了揽云院后,高声叫来下人。

“侯爷有何吩咐?”下人立在院中询问。

沈长泽指着连接揽云院的围墙道:“将这面墙加高半丈,再安排几人来听竹楼侍候,将我的东西都搬来此处,往后我长住听竹楼。”

下人闻言大惊,怀疑沈长泽是喝醉了胡言乱语,便佯装应下,转身去禀报沈母。

沈母在教晏阳晏欢识字,听到下人禀报后诧异起身,匆匆往听竹楼去。

沈母进屋时,沈长泽还在喝酒,地上已滚了好几只空酒坛。

照这般喝下去可不得喝死人啊!

沈母目光一紧,冲过去夺下沈长泽的酒坛。

“长泽!你不能再喝了。”

“母亲,给我,我不喝心里难受。”沈长泽伸手去抢。

沈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般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