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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父兄战死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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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7 章 男人至死是少年(第2页)

谢停舟略一思忖,想起来了,他们回京路上落水,沈妤曾和他说过,她怕水只因落过水。

“那简单,再把她扔水里就行了。”

“她似乎也不会泅水。”

谢停舟抬着眼皮,“她推我王妃下水的时候,可曾想过你不会泅水?”

“那是……”沈妤不知该怎么和他说前世的事,就如大梦一场,对她来说其实也不甚重要了。

谢停舟道:“这事你别管,我来处理。”

“先搁一搁,说正事。”沈妤说:“你先看信吧,我己经看过了。”

谢停舟看到陌生的字迹,于是先看了落款,看见江敛之的名字便问:“他写信给我,怎么会送到你手里?”

“不知道呀。”沈妤想了想,“可能是怕递不到你手里,或者怕你首接扔了吧。”

谢停舟眼神浮动片刻,冷笑道:“你把男人想得太简单了。”

沈妤不明白,谢停舟己低头看信,“李昭年要下旨赏萧家。”

沈妤道:“李昭年病得上不了朝,到底是朝中的谁要赏萧家,还说不准,他一个皇帝自己都做不了主,挺可悲的。”

“这是离间计。”谢停舟看完信搁在一边,“如若萧家接旨,那就确定了是站在朝廷的一边。”

“你猜他们会怎么选?”沈妤撑着下巴看他。

谢停舟对着她的眸子,心轻轻痒了一下,招手让她过来,拉着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你先替我回信。”谢停舟拿笔塞在她手里。

沈妤回头看他,“为何要我回?”

谢停舟掰正她的脑袋,下巴搁在她肩上,轻声说:“因为为夫手酸,我念,你写。”

沈妤铺好信纸,“说吧。”

沈妤的字很特别,不是今下女子间风行的细腻规整的篆书,而是落笔流畅,行云流水的行书,笔触间颇有几分潇洒之意。

沈妤边听边写,不时问他,“这样对吗?”

“嗯,很好。”谢停舟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面带笑意。

江寂故意把信送到沈妤手里,想要用这种幼稚的方法来气他,也不多长长脑子。

人是他谢停舟的,心是他谢停舟的,他江寂有什么?

想气他?他搂着沈妤让她代笔就能把江寂气个半死,更别提两人私下是什么样子。

沈妤完全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的暗自较劲,写完晾干了墨渍准备装信封里。

“等等。”谢停舟制止,提笔在最下方添了一句,意思是身体欠佳由妻代笔。

沈妤看了差点笑出来,“有必要吗?”

“很有必要。”谢停舟说:“万一他不知道是我的意思呢?”

“都是用的你语气。”沈妤指着一处说:“这里还写了本王。”

谢停舟不管,淡定地折好信。

不论年岁几何,少年气不能息。

男人那点好胜心作祟,他必须赢,不仅要赢,最好能首接气死江寂。

“你真幼稚。”沈妤哭笑不得,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林清漓是江敛之的恩师之女,两人青梅竹马。”

“林清漓是谁?”

“刚才你一脚踹飞的那个。”

谢停舟想了想,说:“那你再替我添一句,就说我将他的青梅踹到吐血,又卖到了妓馆去。”

沈妤看着他,“谢停舟!”

谢停舟将惧内贯彻到底,“好吧,这句不加。”